在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,决战脱贫攻坚的伟大事业中,上海从未缺席,并始终奋战在第一线。
对口支援,是这座城市的温暖亮色。
目前,上海对口帮扶的中西部地区101个县(市、区)绝大部分已经脱贫,但仍有7个县正“挂牌督战”,进入脱贫攻坚收官阶段。
从今年7月起,新民晚报历时3个月,前后派出10余名全媒体记者,走进云南和新疆的边远乡村深入采访,行程超过6万公里。时值第七个国家扶贫日,新民晚报推出“收官之战·幸福的味道”特别报道,记录收官之战历史一刻,感受上海温度、上海力量。
新民晚报“上海时刻”出品
我今年44岁,彝族,是宁蒗彝族自治县红桥镇大水沟村的贫困户。2015年查出肾功能衰竭后,这个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。一家四口,两个孩子一个读高三,一个刚刚初中毕业。我是家里的顶梁柱,不幸生病了。
我每两天要血透一次,从家到县城,来回路费要40元,老婆必须陪我一起去,血透后容易头晕,我不敢单独一人出门。路上还要吃两顿饭。这都要钱。
除了肾功能衰竭外,我还有一系列的并发症。每天要吃4种药,需要长期服药,不吃药人就不行。去县医院看病、血透、配药是我最重要的事。
这些年,国家加大对贫困地区的扶贫力度后,我家享受到各种各样的帮扶。家里种了玉米、核桃、花椒、蔬菜,还种了中药重楼、续断,政府为了激发贫困群众内生动力,还以奖代补,资助了我家1万元。今年1月到明年1月,村里还聘用我当保洁员,一个月补助400元。现在我一家四口全部享受低保范围。去年政府还补助我家2万元,扶持改造了房子。政府实施院内硬化,人畜分离等人居环境提升项目,我家又得到1万元的补助资金。现在,我家院子浇了水泥路面,不再是坑坑洼洼,雨天一地烂泥。
我两个孩子读书,九年义务教育阶段,一直享受“两免一补”(“两免一补”是指国家全面免除义务教育阶段学生的学杂费,对农村义务教育阶段学生免费提供教科书,对农村家庭经济困难寄宿生补助生活费的一项资助政策),女儿读高中后,还有一年6000元的生活补助奖学金。
医疗保障帮了我大忙。县里帮我们贫困户代缴基本医疗保费,药费能报销95%,检查费治疗费能报销90%。我现在每次看病要花1500元左右,自己只需要负担六七十元。
没有国家扶贫政策,县里不会有血透的设备和技术,我得到丽江市看病,更麻烦,开销也更大。要是政府没有帮我参加医保,我也看不起病。要是在过去,真不知道怎么办。
我叫严谷友,是县里扶贫的建档立卡户,现在泸西县白水片区灯盏花种植示范基地工作。
多少年来,我家祖祖辈辈一直种玉米等作物,但每年6到9月都难逃冰雹灾害——“看见示范基地里那块铁招牌吗?坑坑洼洼的洞,都是雹子打的!这雹子打到玉米地里就更惨。”相比之下,低矮的灯盏花,存活率较高。但我们这些人起初都怕投入“打水漂”,看到党员带头改种我才下定决心。
“种灯盏花这玩意儿,一要注意浇灌,不能旱也不能涝;二要人勤快,因为限制农药,得人工锄草除虫,一指长的花虫都要一点点剥出来。”两年来,我深刻感受到产业扶贫政策带来的“命运转折”:“在包销合同带动下,我和同村的其他6户村民流转出358亩土地,形成灯盏花种植基地。光我的20亩土地,去年11月至今就割了三茬,卖了8吨多,每亩毛收入1万元,这可是我从前不敢想象的。”
我23岁那年,有天早上睡觉醒来脖子不能动了,以为是落枕,就没舍得去医院,没想到就一直没好。如今我的背躬着,直不起来,脖子不太能动,只能靠肩膀转动。我生病没多久,父亲得了风湿病,不能干重力活。我的母亲脑梗也有七八年时间了。
以前,我靠种地打临工为生,除了自己的两个孩子要照顾,我老婆的哥哥生病去世,我又负担起了他女儿的生活,还料理了岳父岳母的身后事。生活很艰难,也多亏了邻居的帮衬,有钱的给钱,有米的给米,让我很感动。
去年底,上海原心生态农业有限公司来到村里办稻虾养殖基地。今年3月份,经村干部推荐,我来到基地工作,成为了这里的一名工人。刚开始什么也不会,基地负责人就手把手地教我,慢慢地我学会了小龙虾的养殖技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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